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,问,“为……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?”
这半个月来,她头疼发作的次数大于之前的总和。
傅延在庄园里将玉镯掉包的事,白警官已经查清楚了,傅延之所以还能自由行动,有两个原因。
祁雪纯不禁问: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,你会抓她吗?”
其实他可以只说前半句,让她高兴一下的。
“医生没说不可以,”他气息微喘,“就算他说不可以,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他冷冷一笑没有多管,抬步离去。
她雪白的肌肤上滚落鲜血,叫人心惊。
“我不要。”祁妈推回去,“你以为我想要钱?我现在什么年纪了,珠宝首饰还有什么用,只希望你们兄妹三个过得好。”
“那些都是刚喷漆的半成品,你在附近转悠,当然会沾上。”他说。
他不想对路医生怎么样,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。
但她想解释,他便暂顿脚步。
“我在这里。”傅延在病床的另一边。
阿灯抬步离开,不想搭理她。
她再回想当时情景,她费尽心思也没能召唤出一只猫咪,可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,不慌不忙的倒出食物,猫咪们便乖乖来了。
祁雪纯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泪光。